「吶,魯米耶,你想跟哪一個?」
「都可以,陛下你開心就好。」
「呵呵,那麼小姐就交給我對付囉?」
「啊啊...。」
兩人一同向前,毫無一絲猶豫。
就像完完全全認了自己的天命一樣。
在室內,長廊中。外頭的雨則是不停的下著。
「都可以,陛下你開心就好。」
「呵呵,那麼小姐就交給我對付囉?」
「啊啊...。」
兩人一同向前,毫無一絲猶豫。
就像完完全全認了自己的天命一樣。
在室內,長廊中。外頭的雨則是不停的下著。
「吶,魯米耶,你想跟哪一個?」
「都可以,陛下你開心就好。」 「呵呵,那麼小姐就交給我對付囉?」 「啊啊...。」 兩人一同向前,毫無一絲猶豫。 就像完完全全認了自己的天命一樣。 在室內,長廊中。外頭的雨則是不停的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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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好像不管在哪裡都一樣,我的房間也是,厄蒙的也是。
「呃...厄蒙,你還好嗎?」吃過了飯之後便來查看情況,卻沒料到這裡還有其他人在。 對方沉默不語,緊緊的閉著眼睛,看似鬆懈,卻是全身都進入防備的狀態。 「其實您不必抽空來這的,讓厄蒙靜養的話應該會更好的。」冷冷的口氣傳遞著其中的不滿,站在床的一旁的人說著。 厄蒙微微的笑著,因為我的到來,所以撐起身子的靠在枕頭上。 已經跟他說過不用了,可是卻怎麼也講不聽。 魯米耶那時也是不說話,用他一貫的笑容看著。 「厄蒙...你還好嗎?」
感受到有人輕撫著自己的額頭,耳邊聽到的口氣是那麼的溫柔。 「嗯...。」厄蒙有氣無力的回應著。 在偷偷見完艾特紐伊陛下後馬上就被凱薩陛下找了過去,之後就發燒了。 「你還想睡嗎?」戴蒙輕輕的說,只為了不讓厄蒙的耳朵感到不舒服。 「......。」厄蒙沒有說話,但是卻努力的點了點頭。之後闔上沉沉的眼皮睡了過去。 「......。」 戴蒙坐在床邊看著剛入睡的弟弟,不發出任何聲音,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 有多久沒這種感覺了?
瞪著晦暗房間裡的天花板,窗外的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好像在告訴自己「其實這個世界在自己離開後,並沒有改變多少」。 來到這裡有幾天的時間了,不,應該說「回來」會比較恰當一點。 跟人類界的梅雨季有些相似的大雨,應該還會再晚個幾天才對。應該等到盛典結束才會到來的氣候居然提早了,這對氣候一向穩定的扎帕拉德來說有點不正常。 即使自己當初並沒有對氣候學學的很深入,但是,有種聲音在告訴著自己這並不是好現象。 經歷十年的時間長期居住在人類界,對於剛回來時看到的景物仍有一些些熟悉感。儘管現在的身分並不適合在這個時候去緬懷那些過去。 當年瘦弱的男孩,現在居然長的如此高大,但不變的是他眼中的一絲絲逞強。 為什麼在遇見他時沒有馬上反應過來呢?捲曲的毛髮,深紫色卻不失透明感的眼睛,還有那因為擔心弟弟藏也藏不住的神情,他是當初父王帶回來的孩子。他們兩兄弟陪著凱薩跟自己一起練習魔法,一起練習劍術,一起互相磨練等的事情,在這個時候想起來感覺還真是感慨萬千。 躺在自己昔日的房裏,整理思緒的面孔不自覺的勾起一抹淺淺的笑,這笑代表的不是開心,而是從中數也數不盡的無奈。 被帶回皇宮後,一次又一次的可怕畫面不停的襲來,尤其是面對凱薩的時候,格外的清晰。 拿出自己掛在胸前的項鍊打開看著裡面的圖像,一幕幕昔日的場景浮現在眼前,一股說不清的感觸湧上心頭。 灰藍色及膝的長髮,披著紫黑色的披風,底下穿著的是與華服不同的和服,姣好的身材一表無疑。水藍色的大眼睛好像不知時間險惡似的,鈴噹般的聲音清脆的響著。
月黑風高的夜晚,是小丑說過的時間。晚風撫過髮梢,有著淡淡的花香。 「吶,Z.Z.,我說啊,那個戴蒙什麼時候才會來啊?」一名女性不耐煩的說著。 「快到了吧他。因為還接受了凱薩的命令,所以他一定會來的。」白色的面具底下的人這麼說著 劍摩擦金屬發出聲音,腳下踩著的綠地在夜晚中有如沼澤般看不清,奉命前來幫助的侍僕出現在兩人面前。 「看,就說吧。他一定會來的。」Z.Z.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著女性說道 「受傷了...受傷了...!!」
「是血...!是罪孽之子的血...!!」 「我要吃...我要吃!!」 「交出來!!禁忌術師快把罪孽之子交出來!!」 不知怎麼的,今天的多米多魯似乎比平常還要躁動,甚至連稀少的奧可也都慢慢聚集過來。 「交出來...交出來...」 「吵死了你們這些傢伙!別以為威利王死後我們雙方的約定就不存在了!」魯米耶傲視著窗外,藍色的眼眸看透一切似的冷冷說著 「好可怕!好可怕啊! 哈哈哈哈哈... ...!!」 刺耳的猖狂的笑聲肆虐著魯米耶的耳膜,樹妖的臉清楚的浮現在樹幹上,精靈也笑到嘴巴裂的開開的,人形的奧可歪著頭的睜著大大的眼睛往房內看 扎帕拉德的人民多多少少都會一些法術,法力越強的人越能將事物的本質看個明白,而魯米耶法力強大到能將多米多魯的情感看個透徹 就這一點來說,他厭惡他們到極致 「你們這些傢伙...」金髮的青年對著窗外投射一個令人發寒的眼神,然後閉上雙眼嘴裏唸唸有詞的的低語著 「啊...!!是二級咒!快逃啊!!」 聽到魯米耶在低語魔咒,多米多魯們便落荒而逃。窗外的一切瞬間恢復了原狀 「呃... ...」躺在床上的艾特紐伊恢復了些,試著動動身子而發出了聲音 「陛下?您還好嗎?」在窗戶旁的魯米耶聽到呻吟聲而轉過去關心 「啊...魯米耶,是你嗎?」艾特紐伊睜著視線還有點模糊的眼睛,想卻認身旁的人是誰問著 「是的。」魯米耶放心似的回應他,安心的笑容在他臉上浮現 不知該說什麼的兩人沉默了許久,艾特紐伊還躺在床上瞪著天花板,魯米耶則是站在一旁的看著 「您沒事真是太好了。」魯米耶發出聲音的打破寧靜 飛也似的時間過去了,宮內跟國家整整經過了孤寂的兩個月。
雖然身為國王,不過卻跟人民很親近,完全沒有架子。 每當人民或國家需要他的時候,他就會義無反顧的挺身而出,盡力的保護他們,不讓他們受到傷害。 艾特紐伊也在悲傷中渡過,儘管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每天沉浸在喪親之痛裡,但他知道,他必須肩負起繼承王位的責任,所以更加努力的不停學習。 但如此年幼的小孩這麼小就要承擔這麼多的事情,自己的身體又不好好照顧。擔任國王繼承人侍衛的魯米耶在一旁看的非常難過。 反而凱薩卻很成熟的很冷靜。 自此威利王去世後,艾特紐伊變得更獨來獨往,戴蒙跟厄蒙也因為這樣漸漸跟艾特紐伊疏遠,進而與凱薩熟識。 可能是想關懷被孤單留下的孩子們,在距離皇宮有好一段距離的教堂神父最近常常來探訪。 「那麼,所羅門神父,那天就拜託你了。」銀髮下的表情是多麼的高傲與不尋常,他這麼對著眼前的老人說著 「是的,陛下。」披著深紫色甚至偏黑的披風,年邁的老人深深的向小孩敬禮 ********** 「厄蒙...厄蒙...」帶著慌張又有點放心的口吻,叫著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另一個人
「啊...哥哥...怎麼了嗎?啊...陛下他...!凱薩陛下他怎麼了!?你怎麼沒在他身邊...?我剛剛看到魯米耶要過來...」 躺在床上的厄蒙突然坐了起來,完全不管自己是不是安好,一開口就是關於陛下的話語 「啊...陛下他沒事...倒是你...沒怎樣吧?」數不盡的擔心從戴蒙口裡聽的清清楚楚 「嗯...我沒事...。」 厄蒙聽到自己的主人沒事後便垂下了眼睛,表現出一臉放鬆的樣子 「啊...!哥哥!」 「怎...怎麼了嗎?」厄蒙突如其來的叫聲讓戴蒙嚇了一跳 「我的劍...被魯米耶拿走了...」厄蒙越說越小聲,就像個犯了錯的小孩一般 「什麼?」 感到太吃驚的戴蒙一時沒反應過來只好以淡淡的口氣要厄蒙繼續說下去 -啊...好軟的床阿...這裡的氣味也好香喔...奇怪...這裡...這裡到底是...
-哥哥... ... 「哈啊...!!!!!」 艾特紐伊突然從床上坐起,深深的倒抽一口氣,全身冒著冷汗,出現在他腦海畫面的是...那銀髮少年的詭異笑容 -他叫我"哥哥"...? 不停喘氣的艾特紐伊手扶著額頭,低頭沉思著想搞清楚現在的情況 這時艾特紐伊發現房門沒關,便不顧自己 是不是了解了現在的處境而走了出去 ********** 腳下踩著高級的地板,從小過著擁有專人服務的日子。
伸著懶腰,雙手向上舉著,銀髮少年好像卸下所有負擔似的向著大廳走著。 「嗯~~~~!!」 筋骨被拉開來,不禁發出這樣的聲音 「啊...好舒服啊~~~」少年心滿意足的說道 「我說...陛下...?」 黑色頭髮青年用著神秘的紫色眼眸擔心的看著眼前漫不經心的君王 「嗯...。我知道啦...。他們回來了是吧?」神情瞬間轉變的少年這麼說 「是的,就在今早,戴蒙在香赦之森發現他。」 閉著雙眼,黑髮青年報告著 「香赦之森? 那邊雖然藥草和香草的種類比較多,但是多米多魯在那裡出現的機會也多啊...。 那些人真是的...。」少年先是驚訝,再來就變成對他們的處理態度嗤之以鼻 「算了...,厄蒙,去叫人把戴蒙跟艾特紐伊帶過來吧。」 「終於要和親愛的哥哥見面了啊...」少年吩咐下去,坐在屬於他的椅子上 「是的,吾王,凱薩.菲茵西斯陛下。」 叫作厄蒙的僕人,單腳跪在名為凱薩.菲茵西斯陛下的面前,用著堅定的眼神對上高傲的雙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