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蒙...你還好嗎?」
感受到有人輕撫著自己的額頭,耳邊聽到的口氣是那麼的溫柔。
「嗯...。」厄蒙有氣無力的回應著。
在偷偷見完艾特紐伊陛下後馬上就被凱薩陛下找了過去,之後就發燒了。
「你還想睡嗎?」戴蒙輕輕的說,只為了不讓厄蒙的耳朵感到不舒服。
「......。」厄蒙沒有說話,但是卻努力的點了點頭。之後闔上沉沉的眼皮睡了過去。
「......。」
戴蒙坐在床邊看著剛入睡的弟弟,不發出任何聲音,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
感受到有人輕撫著自己的額頭,耳邊聽到的口氣是那麼的溫柔。
「嗯...。」厄蒙有氣無力的回應著。
在偷偷見完艾特紐伊陛下後馬上就被凱薩陛下找了過去,之後就發燒了。
「你還想睡嗎?」戴蒙輕輕的說,只為了不讓厄蒙的耳朵感到不舒服。
「......。」厄蒙沒有說話,但是卻努力的點了點頭。之後闔上沉沉的眼皮睡了過去。
「......。」
戴蒙坐在床邊看著剛入睡的弟弟,不發出任何聲音,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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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天,魯米耶對著我說出類似宣示的字眼之後。
「魯米耶,你突然這麼做,我真的總有一天會被嚇死。」
我看著在我面前鞠躬的魯米耶無奈的說。
從我說出「要努力一點」之後,他的態度馬上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變的好像對我必恭必敬一樣。
「這只是表示我支持您罷了,沒什麼會嚇著您吧?」他抬起頭來,魯米耶的臉上多了一份理所當然,用一副「這沒什麼」的表情看著我。
「唔...好吧。」
這時後的我也不知道該回他什麼,畢竟對他來說,我是在上位者,而他只是一名侍僕,該有的禮貌還是要存在。不過,他那種有時會嘻鬧的態度,我看也只有他會有,不像厄蒙,那麼的誠懇。我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唉......。」真是的,不由自主的想嘆一口氣呢。
「怎麼了嗎?」魯米耶輕笑著說。
「沒事。」看著他,快速的結束他的問題。
又是一片沉默,明明剛才還處在活絡的氣氛中。
「所羅門神父的死...跟凱薩和戴蒙有關,厄蒙這個樣子來找我們,真讓我有點不安。」我垂下雙眼,有種不踏實的感覺。雖然剛才信誓旦旦的說會盡力,但我真的不知道該從何幫起...。
「要跟著厄蒙嗎?」魯米耶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直直的目光告訴著我他已經準備好,只要我的指令一下,他就會馬上行動。
「嗯,跟著他去吧。」我回答著。
「厄蒙,你去哪了?」一名白髮的少年不屑的看著走進來的厄蒙。
紅色藍色相互輝映的瞳孔閃出詭異不和諧的光芒。高高的坐在他的位子上,身旁沒有其他多餘的侍衛,牆上掛著的畫像更顯得房間裡的空曠。
從以前開始就沒什麼改變的聲音襯托著沒改變的臉龐。
「我只是去巡視一下,畢竟這幾天的雨讓盛典的工作有點停滯。」厄蒙回應著,用他那平常對待君王的敬畏的態度說著。
厄蒙說完便向他行禮,一個完美的曲線在他身上,分毫不差的擺出應有的姿勢。「請問凱薩陛下找厄蒙有什麼事呢?」
名為凱薩的少年起先是沒有說話,只是用他那一貫不屑任何事物的眼神一直盯著厄蒙看。
「沒事,你就好好看著準備工作的進度吧。你可以下去了。」凱薩心不在焉的將頭給轉到一側,微微的從鼻子嘆出一口氣的說著。說到最後一句還用手示意厄蒙趕快離開。
「那麼,我先離開了。」
厄蒙一樣制式化的行禮之後離開這個房間。他知道,只要在這裡多待一秒,被眼前這位陛下多問一個問題,自己去請求別人幫忙的事一定會曝光。所以得到能離開的命令後,毫不遲疑的馬上執行。
厄蒙離開之後,房裏只剩下原本就在的凱薩,沉悶的空氣隨著時間不停的流動著,空氣中還有點水氣,所以感覺濕濕的。
「哼哼哼…哈哈哈哈...」原本在沉思的凱薩突然笑了起來,從鼻音到開懷大笑,一切都來的很突然。「你也要好好看著你自己的身體啊!厄蒙。」左手扶著椅子的把手,右手撐在另一邊的把手上,托著臉頰,看向剛才有人離去的大門。「哈哈哈哈...誰叫你有事不肯老實的告訴我呢?」一個人在位子自言自語著。
「快點去吧,小精靈。」凱薩吹了一口氣,一隻形體奇怪的東西出現在他手上。對它笑了一下之後便把它往前一拋,在落地之前消失到無影無蹤。「我可憐的戴蒙,你弟弟就是那麼頑皮 ; 我可憐的厄蒙,你就是那麼的替你哥哥著想,是吧?」搖了搖頭,不知道還能對他們兄弟倆做出什麼評語。
「咳咳咳...!唔...!」
發白的臉,從嘴角溢出一些紅色液體,頭部以上有顏色的地方只剩下鮮紅的血液,還有那極度不和諧的雙瞳。「果然...還是太吃力了嗎?」
「魯米耶...。」
看到發生的經過,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自己跟著魯米耶偷偷的在一旁看著他們,原本擔心厄蒙而跟了過來,沒想到後來還聽到了凱薩的自言自語。
「陛下,看到了吧?這就是您以前的那位弟弟。」魯米耶冷靜的說,眼中不帶任何懷念之情,甚至還帶了點厭惡。
「嗯...。」但是,我想,凱薩會變成這樣應該是有原因的才是。可是一想到他對自己的所做所為時,這種替他著想的想法,馬上打消了。
在自己陷入掙扎的同時,耳邊傳來連續不斷的細小的聲音。
「魯米耶,你在...」
話都還沒說完,魯米耶單舉起一隻手來打斷我。
看他那屏氣凝神的樣子,我大概知道他是在唸咒語,應該是為了厄蒙而詠誦著,雖然不知道會不會對現在的情況有幫助,不過還是識相的閉上了嘴。
魯米耶唸咒唸了一小段時間,一顆顆的汗水從額頭側邊冒了出來。
離開這裡真的太久了,自己只能眼乾乾的看著眼前的人為了某些事在努力,而卻怎麼樣都幫不上忙。
魯米耶現在為了厄蒙在消耗自己的力量,厄蒙也為了戴蒙而冒著生命危險來請求支援。儘管不清楚凱薩跟戴蒙的想法是如何,不過他們也一定是為了某些事物而不停的奮鬥著。
那麼自己呢?居然什麼都沒辦法做嗎?接受了別人的請求就該去做到最好,可是要怎麼踏出第一步?接下來要如何去完成?
一層層的灰暗蒙蔽在腦中,像是陷入滿是污泥的沼澤中,越是掙扎,越是沉淪。如果我選擇依靠別人的幫忙,捨棄自己那無謂的擺動,事情應該是會好轉的吧?
「陛下,我們先回去吧。」
魯米耶小聲的說著,當我看向他時,額頭上的汗水已經不見,他用他那一般的笑容面對著我說著,跟剛才那一副冷酷的表情完全不一樣。
我站了起來,因為一直蹲著而有些腳麻,搖搖晃晃的扶者牆壁,小心翼翼的不發出任何聲音的移動。「好...」一樣小聲的回答他,為的就是不讓凱薩發現。
「凱薩他...是下了什麼咒嗎?」
回到房間裡,坐在床邊看著地板說著,好像是自言自語般的小聲說話。
魯米耶一邊準備著餐點,一邊安靜的聽我喃喃自語,動作很輕,但還是聽的到瓷器碗盤撞擊的聲音,很清脆。
外面的天還是灰濛濛的,依魯米耶的說法,我好像睡了一天一夜。
沒什麼胃口,所以並不會說很餓。
魯米耶還是細心的準備了餐點,儘管我已經跟他說過了不用麻煩。
「那是害人生病的小精靈,偶爾會出來惡作劇一下,讓人感覺不舒服什麼的。不過,體型小的威力越小,反之,則越大。」擺盤完成後,停頓了一下,目光直直的往我朝來。
一直被盯著的感覺很奇怪,但我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凱薩特地呼喚出來的那隻,體型算是巨大,而且給我的感覺也不一樣。所以我才幫厄蒙唸了些抵抗類的咒語,為的就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笑著說,依然一直盯著自己看。
見我完全不動桌上的餐具,魯米耶拿起了湯匙舀著碗裡的湯,「陛下,在不喝就會冷掉不好吃了哦?」魯米耶在我面前舀起一口的說著。
「嗯...謝謝你。」接過湯匙的慢慢喝著湯,「不管是你替厄蒙做的,還是為了幫我,就是...謝謝你。」頭低的更下去,像是害怕別人看見自己的表情般。不過也是,這種話根本不像是自己會說的。
魯米耶有些驚訝,發出了「嗯?」的一聲,一副被自己的話給嚇著了一樣。
「呵呵呵…陛下怎麼這麼見外呢?我是您的僕人,總該做些像是僕人該做的事吧?」瞇起眼睛笑著,有點無奈的笑出聲音來,「還有,跟別人道謝時,要看著對方的臉才行喔!」
他微微蹲了下來,盯著正在喝湯的自己,自己則是差點被突然出現的臉孔給嚇到,也差一點將湯給噴出來,雖然噴出來很噁心,不過真的,真的只差那麼一點點。
「咳咳咳...!魯...魯米耶!你幹嘛突然蹲下來啦!沒有看到我正在喝湯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整個身體往後仰,單手撐在床上,抬頭看著已經站起來的魯米耶。
露出一臉不安好心的笑容對著我說,「只是想告訴陛下說,道謝時要好好看著對方的臉才行啊,這點基本到禮貌都忘了嗎?」
「唔...!我...才沒忘呢!」把頭撇到一邊,做出一副自滿的表情,表現出一點都沒忘的感覺出來。
但是誰會記得這些東西?在人類界生活了十年了,怎麼還會記得小時候學的事情。
「好吧,看來在成為王之前,基本的東西都得要重新教一次呢。」
又是一副人畜無害的一號笑容,不知怎麼的,打從內心對這次的笑容感到害怕,冷汗直直的冒了出來。
「不...不是吧...。」
無視快要冷掉的食物,全身脫力的看著笑的很開心的魯米耶。
「魯米耶,你突然這麼做,我真的總有一天會被嚇死。」
我看著在我面前鞠躬的魯米耶無奈的說。
從我說出「要努力一點」之後,他的態度馬上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變的好像對我必恭必敬一樣。
「這只是表示我支持您罷了,沒什麼會嚇著您吧?」他抬起頭來,魯米耶的臉上多了一份理所當然,用一副「這沒什麼」的表情看著我。
「唔...好吧。」
這時後的我也不知道該回他什麼,畢竟對他來說,我是在上位者,而他只是一名侍僕,該有的禮貌還是要存在。不過,他那種有時會嘻鬧的態度,我看也只有他會有,不像厄蒙,那麼的誠懇。我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唉......。」真是的,不由自主的想嘆一口氣呢。
「怎麼了嗎?」魯米耶輕笑著說。
「沒事。」看著他,快速的結束他的問題。
又是一片沉默,明明剛才還處在活絡的氣氛中。
「所羅門神父的死...跟凱薩和戴蒙有關,厄蒙這個樣子來找我們,真讓我有點不安。」我垂下雙眼,有種不踏實的感覺。雖然剛才信誓旦旦的說會盡力,但我真的不知道該從何幫起...。
「要跟著厄蒙嗎?」魯米耶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直直的目光告訴著我他已經準備好,只要我的指令一下,他就會馬上行動。
「嗯,跟著他去吧。」我回答著。
「厄蒙,你去哪了?」一名白髮的少年不屑的看著走進來的厄蒙。
紅色藍色相互輝映的瞳孔閃出詭異不和諧的光芒。高高的坐在他的位子上,身旁沒有其他多餘的侍衛,牆上掛著的畫像更顯得房間裡的空曠。
從以前開始就沒什麼改變的聲音襯托著沒改變的臉龐。
「我只是去巡視一下,畢竟這幾天的雨讓盛典的工作有點停滯。」厄蒙回應著,用他那平常對待君王的敬畏的態度說著。
厄蒙說完便向他行禮,一個完美的曲線在他身上,分毫不差的擺出應有的姿勢。「請問凱薩陛下找厄蒙有什麼事呢?」
名為凱薩的少年起先是沒有說話,只是用他那一貫不屑任何事物的眼神一直盯著厄蒙看。
「沒事,你就好好看著準備工作的進度吧。你可以下去了。」凱薩心不在焉的將頭給轉到一側,微微的從鼻子嘆出一口氣的說著。說到最後一句還用手示意厄蒙趕快離開。
「那麼,我先離開了。」
厄蒙一樣制式化的行禮之後離開這個房間。他知道,只要在這裡多待一秒,被眼前這位陛下多問一個問題,自己去請求別人幫忙的事一定會曝光。所以得到能離開的命令後,毫不遲疑的馬上執行。
厄蒙離開之後,房裏只剩下原本就在的凱薩,沉悶的空氣隨著時間不停的流動著,空氣中還有點水氣,所以感覺濕濕的。
「哼哼哼…哈哈哈哈...」原本在沉思的凱薩突然笑了起來,從鼻音到開懷大笑,一切都來的很突然。「你也要好好看著你自己的身體啊!厄蒙。」左手扶著椅子的把手,右手撐在另一邊的把手上,托著臉頰,看向剛才有人離去的大門。「哈哈哈哈...誰叫你有事不肯老實的告訴我呢?」一個人在位子自言自語著。
「快點去吧,小精靈。」凱薩吹了一口氣,一隻形體奇怪的東西出現在他手上。對它笑了一下之後便把它往前一拋,在落地之前消失到無影無蹤。「我可憐的戴蒙,你弟弟就是那麼頑皮 ; 我可憐的厄蒙,你就是那麼的替你哥哥著想,是吧?」搖了搖頭,不知道還能對他們兄弟倆做出什麼評語。
「咳咳咳...!唔...!」
發白的臉,從嘴角溢出一些紅色液體,頭部以上有顏色的地方只剩下鮮紅的血液,還有那極度不和諧的雙瞳。「果然...還是太吃力了嗎?」
「魯米耶...。」
看到發生的經過,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自己跟著魯米耶偷偷的在一旁看著他們,原本擔心厄蒙而跟了過來,沒想到後來還聽到了凱薩的自言自語。
「陛下,看到了吧?這就是您以前的那位弟弟。」魯米耶冷靜的說,眼中不帶任何懷念之情,甚至還帶了點厭惡。
「嗯...。」但是,我想,凱薩會變成這樣應該是有原因的才是。可是一想到他對自己的所做所為時,這種替他著想的想法,馬上打消了。
在自己陷入掙扎的同時,耳邊傳來連續不斷的細小的聲音。
「魯米耶,你在...」
話都還沒說完,魯米耶單舉起一隻手來打斷我。
看他那屏氣凝神的樣子,我大概知道他是在唸咒語,應該是為了厄蒙而詠誦著,雖然不知道會不會對現在的情況有幫助,不過還是識相的閉上了嘴。
魯米耶唸咒唸了一小段時間,一顆顆的汗水從額頭側邊冒了出來。
離開這裡真的太久了,自己只能眼乾乾的看著眼前的人為了某些事在努力,而卻怎麼樣都幫不上忙。
魯米耶現在為了厄蒙在消耗自己的力量,厄蒙也為了戴蒙而冒著生命危險來請求支援。儘管不清楚凱薩跟戴蒙的想法是如何,不過他們也一定是為了某些事物而不停的奮鬥著。
那麼自己呢?居然什麼都沒辦法做嗎?接受了別人的請求就該去做到最好,可是要怎麼踏出第一步?接下來要如何去完成?
一層層的灰暗蒙蔽在腦中,像是陷入滿是污泥的沼澤中,越是掙扎,越是沉淪。如果我選擇依靠別人的幫忙,捨棄自己那無謂的擺動,事情應該是會好轉的吧?
「陛下,我們先回去吧。」
魯米耶小聲的說著,當我看向他時,額頭上的汗水已經不見,他用他那一般的笑容面對著我說著,跟剛才那一副冷酷的表情完全不一樣。
我站了起來,因為一直蹲著而有些腳麻,搖搖晃晃的扶者牆壁,小心翼翼的不發出任何聲音的移動。「好...」一樣小聲的回答他,為的就是不讓凱薩發現。
「凱薩他...是下了什麼咒嗎?」
回到房間裡,坐在床邊看著地板說著,好像是自言自語般的小聲說話。
魯米耶一邊準備著餐點,一邊安靜的聽我喃喃自語,動作很輕,但還是聽的到瓷器碗盤撞擊的聲音,很清脆。
外面的天還是灰濛濛的,依魯米耶的說法,我好像睡了一天一夜。
沒什麼胃口,所以並不會說很餓。
魯米耶還是細心的準備了餐點,儘管我已經跟他說過了不用麻煩。
「那是害人生病的小精靈,偶爾會出來惡作劇一下,讓人感覺不舒服什麼的。不過,體型小的威力越小,反之,則越大。」擺盤完成後,停頓了一下,目光直直的往我朝來。
一直被盯著的感覺很奇怪,但我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凱薩特地呼喚出來的那隻,體型算是巨大,而且給我的感覺也不一樣。所以我才幫厄蒙唸了些抵抗類的咒語,為的就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笑著說,依然一直盯著自己看。
見我完全不動桌上的餐具,魯米耶拿起了湯匙舀著碗裡的湯,「陛下,在不喝就會冷掉不好吃了哦?」魯米耶在我面前舀起一口的說著。
「嗯...謝謝你。」接過湯匙的慢慢喝著湯,「不管是你替厄蒙做的,還是為了幫我,就是...謝謝你。」頭低的更下去,像是害怕別人看見自己的表情般。不過也是,這種話根本不像是自己會說的。
魯米耶有些驚訝,發出了「嗯?」的一聲,一副被自己的話給嚇著了一樣。
「呵呵呵…陛下怎麼這麼見外呢?我是您的僕人,總該做些像是僕人該做的事吧?」瞇起眼睛笑著,有點無奈的笑出聲音來,「還有,跟別人道謝時,要看著對方的臉才行喔!」
他微微蹲了下來,盯著正在喝湯的自己,自己則是差點被突然出現的臉孔給嚇到,也差一點將湯給噴出來,雖然噴出來很噁心,不過真的,真的只差那麼一點點。
「咳咳咳...!魯...魯米耶!你幹嘛突然蹲下來啦!沒有看到我正在喝湯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整個身體往後仰,單手撐在床上,抬頭看著已經站起來的魯米耶。
露出一臉不安好心的笑容對著我說,「只是想告訴陛下說,道謝時要好好看著對方的臉才行啊,這點基本到禮貌都忘了嗎?」
「唔...!我...才沒忘呢!」把頭撇到一邊,做出一副自滿的表情,表現出一點都沒忘的感覺出來。
但是誰會記得這些東西?在人類界生活了十年了,怎麼還會記得小時候學的事情。
「好吧,看來在成為王之前,基本的東西都得要重新教一次呢。」
又是一副人畜無害的一號笑容,不知怎麼的,打從內心對這次的笑容感到害怕,冷汗直直的冒了出來。
「不...不是吧...。」
無視快要冷掉的食物,全身脫力的看著笑的很開心的魯米耶。